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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文学遗产》

 石昌渝

《文学遗产》六十年了,在这风风雨雨的六十年里,《文学遗产》一如既往坚守自己的学术方向和学术品位,这不仅是古典文学学术界的幸事,也是中国文化的幸事。

中国人不论散落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几人相聚,但凡提到唐诗宋词或《三国》《红楼》,便立即有了共同的话题,显现出共同的文化身份与文化记忆。从《诗经》到《红楼梦》,三千多年中国产生了多少伟大的作家和作品,他们构成了中国文学的巨大根脉,也是中华文化的重要而璀璨的组成部分。中华民族在历史上曾遭遇多次外来和内生的灾难,但都在困苦艰辛中挺过来了,所以能屹立不倒,深厚博大、生生不息而充满生命力的文化起到了绝对的支撑作用,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脊梁。今天的文学应当是古代文学的传承,当代文学的发展不能是无根之木,它需要今天的阳光、空气和土壤,需要不断吸取外来文学的营养,但它必须紧紧连在传统文学的根上。《文学遗产》开掘古代文学的宝藏,阐扬古代文学的精华,继往开来,对于现在和将来的文学建设和文化建设,都作出了自己的一分贡献。

不知何时,一个文学研究刊物的等级与该刊研究对象所属学科级别划上了等号,古代文学是二级学科,其地位也就低于一级学科的文学,这样,以古代文学为研究对象的《文学遗产》在学术评价体系中的地位就要低于发表一级学科论文的刊物。我以为这是非学术性的标准。在我看来,《文学遗产》在编发论文的质量上,决不亚于其他文学研究刊物。不过,我所知道的《文学遗产》的编辑们从没有在意这种待遇,他们一如既往的做着一个学术编辑应该做的工作,面对桌上堆积如山的来稿,年复一年地用缜密的学术眼光细读每一篇文稿,发现新人,组织论争,从而保证了《文学遗产》创刊以来的一贯学术品格和学术水平。在学风浮躁、营营苟苟之风盛炽的当下,使《文学遗产》保有自上世纪五十年代以陈翔鹤先生为代表的前辈编辑所秉持的风骨,的确是难得可贵的,值得赞誉。

六十年是一个甲子,但在历史长河中却只是一瞬间,来日方长。祝愿《文学遗产》在中华民族实现中国梦的长征中,不断改善自己,完善自己,为古典文学研究的发展作出更大的贡献。

 

[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

 

 

 

 

(选自《文学遗产六十年》,《文学遗产》编辑部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9月版)